——高阪未花沒有休息。
這樣的工作模式,換來的是她千萬級的年收入,比起曾經在霓虹當鼓手,實在是肥美了太多太多。
“大小姐,我還是不懂。你到底在意陸清哪裡?你是對他本人感興趣嗎?”
<b
r>????站在她的視角,並不知道陸清就是慕夏口中的“學弟”,
因此,慕夏莫名其妙的在看望完二小姐後產生這樣的控製欲,對高阪來說,完全就是“惡意”占據了主體。
誰知……
慕夏的話卻讓她表情一凝——
“你還記得,爺爺上次在壽宴上說過什麼嗎?”
“什麼?大小姐,我當時在門外,沒有資格進去。”
“他說,他想在入土前看到的,並不是誰慕家把“Mosse”市場鋪得多大,也不是他兒子能把這個琴牌的口碑發揚到什麼程度。”
慕夏道:“而是想看到慕家能和諧健康的傳承下去,將這一脈的製琴技術,完完整整的給傳承下去。”
“…原來如此。”
高阪神情一肅,微微點頭。
“可這和陸清他又有……”
“高阪,你應該明白的吧?慕家的傳承人,隻有我一人。”
“是的,小姐。”
“而我又不擅長製琴,我隻擅長彈琴。”
“沒錯,小姐。”
“那麼如果我要在爺爺的有生之年達到目標,讓他老人家安心的長眠,我就必須得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他能夠繼承下來慕家的手藝,並且將其延續下去。”
“是這樣的,小姐。”
高阪緩緩啟車,駛出彆墅區。
“你應該知道,自打林琳阿姨離開後,爺爺開始拒絕任何人半途加入家族,更不可能在這樣的年紀收下新徒。”
“確實。”
“所以,外人肯定是沒資格修習這門技藝的。
這門技藝目前的最高掌控者,就是老慕,也就是我那個不成器的爹。”
“……”
“他現在離婚了,看上去也不打算再找新的女人過日子。那麼他想把他的手藝傳給我,我又不願意學。”
“所以,唯一的解,就是我跟一位願意學習這門技藝的人結婚,然後讓父親把手藝傳給他,讓他來作為家族內部人員完成爺爺的願景。”
“不是……大小姐,這……?”
高阪越聽越怕,她哪裡想到,慕夏已經開始籌劃一萬步棋以後的事情了?
而且……
“這無論怎麼想,都不能跟陸清扯上關係吧……他是二小姐的客人,他……”
“不。你不明白。”
隻聽慕夏冷笑道:
“我知道,我自打誕生的一刻起,就注定了我的人生,早晚要為慕家產下一個孩子。”
“老慕雖然不說,但從他那著急的眼神裡,我就看得出,最近一年,在小睦離開家門後,他已經有點按捺不住了。”
“爺爺會給他壓力,他則會在壓力到達極限時來命令我、安排我去相親。”
“但你知道,我不可能對不感興趣的人多看一眼。
或者說,我終身拒絕作為慕家的核心、以“Mosse”的代言人的身份跟任何相親結識的男人結婚。”
“那樣的話,爺爺的夢想,就不能被實現。”
“是的,大小姐。”
高阪認真聆聽,聽得入迷。
“其實,我是想幫爺爺實現這個宏願的。
爺爺對我很好,這所有人都知道。”
隻見慕夏繼續說著,語氣漸漸絕厲:
“但我有我的方法,而不是他們老一輩古板傳統的偏見。”
“大小姐,您想怎麼做?”
“很簡單。我打算啊,隻要在老慕忍不住前,自己把事情給定下來,把人選給找對——
那樣就可以用“什麼都做了”為借口,把鋪天蓋地的相親約會給推掉、拒絕掉,並且光明正大的立一個伴侶出來,讓他當做我的擋箭牌。”
“?!”
“您、您想讓陸清幫您扛下這一切?”
高阪雙目微眯,第一反應就是,“大小姐,且不提陸清會不會願意與您在一起……哦好吧,正常男人都會願意。但是、但是,您怎麼就能確信他對製琴技藝感興趣?
萬一他隻是會點演奏,對製琴一竅不通,您這種說辭,在老爺麵前又怎能站得住腳?豈不是會立馬就被戳破?”
“嗬嗬。”
忽然間,隻聽慕夏輕笑了聲,反問道:“那還不簡單?”
“啊?”
高阪大惑不解。
下一息,
隻聽慕夏給出驚人答案——
“如果他也對這些不感興趣,我就想辦法在婚前和他生個孩子,從小培養孩子在這方麵的興趣——到時,直接讓孩子來繼承“Mosse”,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