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陳哥，竟然覺醒了S級的武器‘鬼靈’：斬魂刀，低於A級的恐怖恐怕都難以支撐您3回合吧？”
“那是，陳哥品學兼優，家境富裕，天賦異稟，他以後可是要當鎮鬼司的天才。3回合你都小看陳哥了，說個數：1回合！”
“哎，不像我，我學習成績雖好，理論知識也足；但偏偏覺醒了個B級的輔助‘鬼靈’：黃泉飲。我爸媽安慰我說：‘雖然不是戰鬥鬼靈，大不了以後可以開個公司，為前鎮鬼司的將領們提供儲蓄資源。’哎，我爸媽都是普通人，他們不知道‘黃泉飲’的發展潛力是有限的，雖然名字霸氣，但它隻能輔助B級以下覺醒者與式鬼！”
“陳哥，路邊那倆家夥在盯著你！”
有小弟提醒一句，陳凡輕輕轉動眼珠，用餘光觀察著路邊倆人，他們正是江哲與老江。
仔細打量了一番二人，模樣極度相似，或許是父子。
他在江哲與老江的身上沒有察覺到擁有鬼靈的氣息；可能隻是個普通人。
令陳凡奇怪的是——江哲與老江的目光不是看自己，而是看自己身後？
這般想著，陳凡連忙回過頭，除了自己的這群小弟之外，哪兒還有什麼異常？
出於好奇，陳凡走上前，麵無表情地看著江哲，“你跟你爸在乾什麼，我有什麼好看的？”
江哲與老江一臉愕然，隨即忍不住麵露趣味地微笑。
整個直播間的觀眾們頓時一愣，大部分觀眾也忍不住露出笑意。
老江剛想開口解釋，“我們不是...。”
不等話音落下，便被江哲抬手製止，一臉嚴肅地問：“我們倆好奇的是，你身後漂浮著的那一柄散發著黑色流光的刀是什麼樣的存在，它好像在為你提供力量？”
聽到這話，現場的空氣都凝滯了。
“臥槽...”x10
陳凡與一眾小弟們頓時麵露驚悚，不可思議地望著二人。
接著所有學生麵麵相覷，每個人都看見了對方臉上的駭然。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人可以憑空看見彆人的鬼靈！”
“在式鬼者未召喚鬼靈時，絕無可能有人能觀察到任意人的鬼靈，隻有當式鬼者召喚出鬼靈的瞬間，他們才能看見對方的鬼靈。”
“這倆家夥，騙子吧，怎麼可能看得到我們的鬼靈？”
陳凡麵露駭然，眼前這倆家夥，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如若江哲與老江沒有描述出鬼靈的模樣，或許陳凡還能接受；普通人裝模作樣罷了；可令他未曾想到的是——他們倆，竟然真的能看見彆人的鬼靈？
要知道，這件事，在這個世界內，絕無可能發生；這不得不讓陳凡感到從小到大學習的知識與構建好的世界觀崩塌！
這般想著，陳凡忍不住喉結鬆動，壓下心中的震撼，他連測試都不像測試了，直接語氣溫和地說：“大人，我...我...”
江哲眉頭一皺，“怎麼了？”
陳凡深呼一口氣，詢問一句：“您能看見我的鬼靈？”
聽到這話，江哲與老江對視一眼，而後默默點頭，“能！”
陳凡麵露駭然，“您怎麼做到的？”
江哲麵露疑惑，“難道我該看不到嗎？”
此話一出，陳凡與一眾的小弟們嘴角抽搐，再度淩亂在了風中。
三言兩語，令眾人世界觀崩塌了2次！
陳凡一臉嚴肅地問：“那大人您是什麼級彆的覺醒者，SS級，還是SSS級，抑或傳說中的SSS級之上，我完全感受不到您身上的鬼力波動！”
江哲雙眼一眯，從對方的話裡行間知曉了這個世界可能發生了什麼，不顧來不及多想，他決定實話實說，“小弟弟，我們倆不是覺醒者，你能花點時間為我們講一講這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陳凡一愣，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能看見彆人的鬼靈，體內卻沒有鬼力波動，又不是覺醒者...
什麼情況啊大哥，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啊，這還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世界嗎？
出於禮貌，陳凡點了點頭，開始娓娓道來：“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