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本教授樂嗬一笑,“彆貧了,快坐到座位上,本爸替你重新敷藥。”
卡爾卻使勁地點了點頭,“我們不好,一點都不好,少了武力支持的你們仨,我們根本不敢開全燈!”
亞裡克斯走上來,拉著江哲三人入座,“來來來,快坐!”
江口平原則是從自動售賣機內取出咖啡,然後走到航站樓的廚房,將冰冷的咖啡放進微波爐內,不一會兒,他端著八杯溫暖的咖啡走上前,遞給江哲等人。
江哲自然沒拒絕,滿臉笑意地接過,“謝謝哥!”
江口平原隨意地數落一句:“彆說謝,太見外!”
江哲輕輕一笑,“是。”
此時,在他的身後,紅西裝本教授正為江哲拆染血的紗布,發現傷口處理得不是很好,已經起膿,便轉過頭數落裡昂一聲:“你這個小家夥包紮的對吧,看上去火急火燎的,傷口都差點發炎,小江肯定很痛吧,忍著一點,我為你重新上藥酒。”
裡昂與快鬥算是看出來了。
這個世界的這些人,包括自己,好像是一家子?
江哲感覺到了後背的傷口被老本正重新擦拭與上藥酒,儘管閹得疼,他也露出了一抹微笑,“謝謝!”
老本卻不在意地說:“跟爸爸謝什麼,當時老師第一次抵達孤兒院時,你們的頑皮性格吸引了我的注意,結合曆史事件,你們這七個小家夥放1900年左右就是七國聯軍,都是出自不同國家...不好意思,口誤,如果那裡說的冒犯了,請原諒我!”
江哲不在意地回:“沒事,本爸說什麼我都沒關係。”
老本自嘲著笑了笑,此時已經縫合好傷口,又用乾淨紗布輕輕包紮,包紮完成後最後伸出大手輕輕在江哲的傷口處貼合,江哲感受到了來自‘親人’的溫暖,老本記得以前在江哲的小時候,每次江哲在雷雨天不敢獨自入睡的時候,他都會跑到老本的房間,抱著老本的大手,然後才能安穩地睡上一覺。
儘管從迷霧後的江哲不是該世界的江哲,但他也能感知到老本的真正用意。
“當時我在教你們的時候,班級裡誰受傷都是老師親手做的,尤其是你,你是班裡最調皮搗蛋的那位,經常跟伊凡大哥打架,打哭了就來找我,讓我替你報仇。打贏了就給伊凡買一塊糖,讓伊凡彆告狀,哈哈哈!”
一邊處理江哲後背的子彈傷口,老本麵露幸福地笑容打趣著回憶曾經。
此話一出,紅西裝的伊凡等人紛紛打趣一笑著說。
“你這個臭弟弟,每次都用糖賄賂我,我都好奇是誰給你的錢。”
“當時有人給江小弟錢嗎?”
“哪有人給他錢啊,是他從本爸的辦公室抽屜裡偷的錢。。”
“不管怎樣,現在終於好了,我們一家子又能在一起了!”
“...”
聽著“親人”們的談論與訴說的過往,即使讓異世界來客的江哲也感覺到了溫馨,臉上的笑意也不自覺地浮現。
是的,在這個世界中,以老本為首的他,是裡昂,伊凡、卡爾、江口平原、亞裡克斯,是這些人的再生父母,眾人都是棄嬰,出自加州的同一個孤兒院內。
老本在這個世界是全科老師。
從幼兒園到大學,均由本親自教導。
以江哲為首的學生們,都是本一手帶到大的,也是一起長大的玩伴。
早些時候,他們這些人接到了來自未來的電話,伊凡等人不確信,於是找到了本爸,本爸是該世界的江哲,裡昂,伊凡等人的對本的親昵稱謂,後來本爸帶著七個人開了兩輛紅色雪佛蘭汽車趕到了T1航站樓內。
可是不幸的是,該世界的江哲,裡昂,快鬥進入航站樓後便失蹤了。
在老本等人的眼中,這個航站樓內好像擁有殺人的怪物。
江哲,裡昂,快鬥的失蹤讓老本感到了不妙。
等待的過程中,他們嘗試離開航站樓去找江哲,裡昂、快鬥,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讓老本感到極為擔憂,鼓足了勇氣後,老本帶著伊凡等人走到1層門口,卻驚訝地發現航站樓大門有一層看不見的屏障,令5人無法離開。
最終沒有辦法,他們隻能在此地等候。
等待,慢慢的等待,擔憂的等待。
終於!
時間來到了淩晨3點時,五人終於在六樓等到了從迷霧後趕來的江哲,裡昂與快鬥。
他們想要下樓迎接,卻無法穿透1層的透明屏障。
同時,紅西裝的本,伊凡,卡爾、江口、亞裡克斯均看不見迷霧。
看著直播畫麵內的旁白介紹,觀眾們忍不住眉頭一皺。
“原來是一家子嗎?”
“在這個世界的版本中,他們都是一家子,老本不是曆史教授,而是全科教授,江哲為首的孩子們都是老本的學生與兒子。”
“感覺很溫馨,但給我的感覺有點不妙啊!”
“我也感覺不妙,具體哪裡不妙,我反而說不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