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此五塊令牌,正是從冬輝之身上拿來的。
張伊咧了咧嘴道:“早就想好用這種卑鄙的招式奪令牌了是吧。”
周羽銘則拍著胸脯道:“還好,還好。要是被率先擊倒的是我。恐怕我也要被這麼搶令牌了。你們都這麼不要臉的嗎?”
初墨看向四周,目光深邃且無情。尤其是從那些恨的咬牙切齒的獨行武者們身上劃過時,初墨臉上甚至還露出了幾分譏諷的笑
容。
“你們可能是有些搞錯了。此一場戰鬥大賽,比的是誰令牌多,誰離開原初世界就贏。不是誰打敗的人多,誰就贏。隻要能弄到
令牌,坑蒙拐騙,巧取豪奪,我都願意試試。更何況是這種小手段。”
初墨說的大義凜然。但卻是讓其他人都氣的牙癢癢。周羽銘倒是懶得嘲諷初墨了。
他也掃視了四周一圈,接著道:“現在似乎大家都有令牌了吧。嘿嘿,要不咱們先找到出口再打?”
此時的場麵正如周羽銘所說,隨著初墨分發令牌完畢。確實還站著的人,手中都有了令牌。
此情況,比初墨原先預料的要差。本來他的計劃是能正麵擊潰周羽銘等人最好,實在不行備用計劃,可以讓他們先奪得不少的
令牌,讓所有失敗者先拿回令牌。
但這裡出了兩個變數,一是冬輝之的爆發,二是張伊的強大。好在他最後時刻,用備用計劃拿到了這五塊令牌,沒有讓那些獨
行武者們搶走。否則,就更麻煩了。
現在場麵再度分成了三個陣營,周羽銘加張伊,他們這些剛拿到令牌的五人組,以及那些明顯還想繼續各自為戰的獨行武者。
此時,誰也沒有橫掃其他人的信心。周羽銘此番話一出口,立馬就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意。
“可以!”
“我覺得沒有問題。”
“是啊,我可不想連出口都還沒看到。便先敗在這裡了。”
眾人點頭。
而此時,他們的四周驀地一片巨大的古藤破土而出,而後向著四周迅速蔓延。古藤之上,萬千蟲子密密麻麻,劍齒甲鱗。看的
人頭皮發麻。
張伊立馬一指火山口道:“出口定然是在火山之中。不想敗在這裡的,跟我走。”
周羽銘跟著一聲叫喊道:“此時大家都素質一點啊。偷襲可是無恥之極,都城內所有人都看著呢。想給女皇陛下留下壞印象的,
可以試試。”
言畢,周羽銘跟上了張伊的腳步,飛身直奔火山口。
“跟上!”
初墨低聲道。所有人立馬跟著前行,沒有一人動壞心眼。正如周羽銘所講。女皇陛下看著呢,誰也不想因為此時的壞心眼,毀
掉自己所有的前程。
而他們離開之後,那些倒在地上的武者們,則看著一群大蟲子將他們團團包圍。
“咱們不會死在這兒吧!”
“我去,蟲子要吃我們了。”
“不對勁,不是吃,日,它們居然是打算在我頭上拉屎。是可忍,孰不可……算了,算了。我忍了!”
“看起來,沒有令牌的僵屍。原初世界的怪物都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