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純白眼瞳的世界裡,安蘇做了一個夢。
既漫長又短暫的夢。
安蘇再沒有夢見那些自天而降的星星,他隻夢見了一場朦朧的秋雨。
淅淅瀝瀝的秋雨,將自己給淹沒。
“你醒了,少年。”
安蘇自恍惚間睜開眼眸,他下意識垂下頭,注視著麵前水窪中倒映的麵龐——墨發黑瞳,側臉映著近乎蒼白的
高倉家,一家人正坐在餐桌前吃著晚飯,而客廳的電視機正在放著新聞。
與此同時,飛機正在盤旋降落,陸林北向外望去,看見滿城燈光。
路大步在人前還像一個開竅境界的修士,到這胡少白這裡簡直就是一個下人。
商陸也被這個消息驚動了,率先趕了過來。學堂已經人山人海了。
吃喝完畢,一夜無事,眾人約定俗成的選擇了第二天白日再去查探。
“雖然婁大哥,所說的話粗糙了點,但是卻有其道理。”許負本來沒有想多關注這位戍卒,可是他竟然一語道破了定都洛陽最大的隱患,於是開口道。
白若水忽然伸手指著不遠處的一架紅色秋千,眼中洋溢不住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