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貨就不會痛苦嗎?
安蘇自上次被生命母神洗禮後,精神狀態大大地提升了,自然不會感到疲憊;
而所謂的痛苦,他更是完全不覺得,這種強度甚至能夠讓他懷念起青澀的校園生活來,懷戀起青春來,連帶著嘴角揚起了燦爛陽光的笑容。
讓在旁邊巡視的安傑羅軍團長暗自點頭,
對於安蘇這個年輕人,他觀察好久了,年紀輕輕就不是個好東西,長大後必成一個社會大敗類,前途可謂是一片黑暗,很不錯。
現在連跑操都能笑得如此變態,對於痛苦教義的理解已經遠超同輩,進入了從痛苦中得到樂趣的超高境界。
痛苦教廷需要天才,更需要變態,而一個人既是天才又是變態,那他未來成就不可限量。
至於跟在安蘇後麵的亞瑟和李斯特,這兩人也是不錯。
一個起床起晚了,沒來的穿衣物,直接裸奔上操場跑步,讓跑在他前後麵的信徒麵色痛苦,
前麵的信徒生怕自己跑慢了,被撅了腚;後麵的信徒生怕自己跑快了,撅了他的腚。
亞瑟周圍就形成了一段很明顯的真空圈。
另一個更是位重量級,跑在他後麵的新生壓力更大,顯然‘痛苦惡犬’的大名已經是遠遠流傳了出去,
後麵的新生們生怕這位惡犬一邊奔跑一邊標記領地,自己迎風喝飲料。
這三人都是痛苦密教的好苗子...安傑羅是很確信的。
跑完早操後,就是上文化課。
因為外麵還在打仗,來上課的都是臨時調動的軍官。
文化的課程是關於痛苦密教典禮,比如痛苦密教的起始,對於原初痛苦的解釋,關於新時代痛苦精神的闡釋等等高知識含量的課程。
下午的課程則是實戰課,包括暗殺,潛伏,下毒,殺人術等等,由安傑羅士兵長親自教學。
安蘇對這些課程是相當的期待。
在七大密教中,痛苦密教對於人體的開發達到了極致,裡麵很多的戰灰技能,都和單純的殺戮有關;安蘇剛剛才得到了戰技點,簡直是瞌睡來了送枕頭。
訓練地點在乾校的操場上,太陽正是毒辣,灼燒得草葉子都開始打卷,經受了一整個上午的折磨,班上的新生們都很是疲憊,也打不起精神來。
唯獨安蘇他仨眼神堅定,笑容燦爛。
安蘇自不必多說,
亞瑟畢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