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
水怪驚錯地叫道:“你是尊主!”
慕九驚詫了:“你叫我什麼?!”
“你是——啊!”
他正要回答,卻被正月一掌劈暈了。
慕九和其他人都望向正月。
“你把他打暈乾什麼?”她皺著眉問。
“我、我……”正月支吾著,突然說,“我想起來了,這家夥剛剛非禮我了,我報仇呢!”
阿綺拿不信的目光看他,默默說:“但正月哥哥你剛剛不是這麼說的……”
若愚道:“明顯有鬼好嗎……”
冷香雪:“……”
正月見大家都不信,鼻梁一抽,在慕九麵前惺惺作態地哭了起來。
“阿九他們都不相信我,我心裡才沒有鬼呢,我不過是一個十分重視貞潔的男人罷了,難道我就不能報複一下非禮我的混蛋嘛,我好冤枉好委屈啊嗚嗚嗚……”
他哭得梨花帶雨又十分矯情,在眾人滿地的雞皮疙瘩裡繼續演戲。
慕九:“……”
她盯著對方的臉默默想:拜托老婆,我可能是個癡漢,但絕對不是個癡呆好吧。
她很想戳穿對方演的戲,但又覺得現在不是時候,於是給正月擦了擦眼淚,然後轉移了話題。
“我們不能再把這水怪放回湖底去了,他身上有太多我們需要知道的東西,我們先找個地方把他安置,等他後麵醒了再對他進行盤問。”
冷香雪對著水怪觀察了一會兒,對她說:“可我感覺他鬼氣不純,似妖非鬼,沒法像我們一樣隱形,是不能被帶到城鎮上去的。而且你的登名冊要是沒發光的話,說明他不能跟它結契,你也不可能利用登名冊帶他走。更何況他還暈著。”
慕九點點頭,說:“所以我們得把他就地安置。”她環視一圈,指了指太極湖左邊非斷崖的一麵,對大家說:“我們把他背到淺水麵的岸邊休息,我最近新學了一種‘障眼法’,來太極湖的人是不會發現他的。”
眾人點點頭,同意她的想法。
慕九拜托正月把水怪背到了淺水麵岸邊的一塊湖石邊,對他施用了“傳信”和“錮步”的術法,然後讓大家重新回到了登名冊裡。
她和正月則步行到離太極湖最近的一家民宿訂了房間,準備這一個月都住民宿。
他們來這個台本世界的時候天還亮著,但現在太陽已經開始落山了。
慕九躺在民宿陽台的藤椅裡遠望著太極湖,這時正月給她端了杯果汁過來,她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接過果汁,一邊喝,一邊審視般地盯著他。
正月被她盯得心裡毛毛的,小聲問:“阿九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沒什麼,”慕九想看他賣關子到什麼時候,刻意不去拆穿,“我就是看你長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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