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冬揚和鐘離是從一個比賽節目裡出來的。當年鐘離是冠軍，而冬揚是季軍。不過冬揚的運氣比鐘離要好得多，比賽完就大受粉絲追捧，不僅演唱會一場一場的開，還演唱過很多大火的電影、電視劇的主題曲。
見到商黎和陸放，林騫不屑地白了兩人一眼，轉頭和自己的助理說話：
“那個女的還在外麵等呢？”
“是，騫哥。”助理表情不太好：“您看要不讓她回去吧，外麵下著雨，好歹也是個女孩子……”
“我用你教我做事？”林騫眼一瞪：“你搞清楚，是他們求著我爸讓我接他們品牌的推廣，讓她等著。”
說著，眼神還朝商黎這邊瞥了一下。
商黎和陸放對視一眼，撇了撇嘴。
這個林騫還是這副德性，出道多年，唯一代表作——《我的股東爸爸》。
看了一眼外麵越下越大還打著雷的雨，商黎起身，從一旁的雜物箱拿了一把傘，隨即走了出去。
走到錄製場地的門口，果然看見一個站在廊下避雨的女孩，看起來衣衫很單薄。風把雨絲不停地朝走廊裡吹，女孩不時跺腳搓手，嘴裡好像還在嘟囔什麼。
商黎走近一聽，原來是在罵林騫。
“……天殺的林騫，祝你糊一輩子！”
女孩正罵著，突然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嚇得猛一回頭，差點撞進商黎懷裡。
“臥槽！美女！”女孩脫口而出，隨即滿眼驚喜：“你是商黎對不對？原來你也錄這個節目啊。”
商黎點點頭，伸手把傘遞給她：“雨太大了，還是早點回去吧，太晚了不安全。”
女孩滿臉地受寵若驚，道著謝雙手接過雨傘，隨後想到什麼，臉一垮：“林騫故意整我，不會出來了是不是？”
說完，似乎又是怕商黎不好背後說同行壞話，女孩還擺了擺手：“沒事，你不用真的回答，我就是隨口問問。”
“本來又不是上趕著求他們，在這兒充什麼大爺呢。要不是我們老板對我還不錯，我才不在這兒受這份兒氣。”
大雨傾盆之中，漫長等待之後，又麵對著商黎這樣人美心善的同性，女孩好像終於有了個發泄的出口，忍不住倒豆子一般地吐槽起來。
商黎看著女孩額前被雨水打濕的頭發，突然就想到了當年在電影廠門前風雨無阻地蹲戲的自己。
或許也是這大雨在廊前塑造出的仿若私密的空間，讓商黎莫名起了想要幫幫她的心思。
“你們，這是什麼產品？”她低頭，看向女孩手裡的袋子。
“瓊花鈿，你大概沒聽說過。國產的，百年老字號。”女孩揚了揚袋子道，臨了又補充一句：“不過現在不行了，半死不活的。”
商黎眼睛倏地瞪大，她怎麼會沒聽說過？！
瓊花鈿，專門做護膚和化妝品的，在她的那個年代，雖然不至於領先全國的護膚品市場，但起碼品牌知名度和銷量也是在前三的。
她去世那年，雖然已經有不少海外同品類品牌進入國內市場，可瓊花鈿的市占率依舊不小。
怎麼隻過了50年，就……
“你們家的芙蓉脂，不是一直賣得挺好的嗎？”商黎難以置信。
芙蓉脂是她家一種雪花膏的名字，商黎當年彆提多喜歡用了。
“你居然知道芙蓉脂？”女孩也很難以置信，從袋子裡拿出一個小瓶子：“這個就是我們的芙蓉脂，不過已經改名了，就叫瓊花霜。”
“其實我覺得吧，這倆名字都不行，一聽就火不了。”女孩壓低聲音：“現在的消費者都追求國際大牌，這名字土土的，讓人試用的欲|望都沒有，更彆說買了。”
商黎還沉浸在自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