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我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個字,你在我這已經沒有任何信用了。”
霍聿珩忽然側頭,黑眸沉沉地看著我,“為什麼不信我。”
他說著抬手撈過我的手掌,探進了他襯衫紐扣間的縫隙了,“我沒騙你,我很燙。”
霍聿珩的身上滾燙,不是正常的體溫,我被燙得縮手。
他卻渾然不覺難受般輕笑著把玩著我的手掌在他胸口上摩挲,發出一聲蠱惑人心的悶哼。
我急得把手指彎曲,在他胸口上狠狠撓出了幾道血印,他才皺眉放開了我。
他毫不避諱,當著我的麵,脫掉外套,脫掉馬甲,再一顆一顆解開黑色紐扣。
他眨了眨眼,那個欺負人的男人竟然一臉委屈,頓時萎靡地堆在座位裡,“以前你從不舍得傷我,我要得狠了,你才會咬我的胸口,咬得我對你欲罷不能,巴不得你咬我一輩子不鬆口。”
......
霍聿珩衣衫淩亂,又說著這種話,但凡被任意一個人看見,都像是我剛要完他,把我說得像是始亂終棄了一樣。
我清了清嗓子,彆開視線,“你把衣服穿好,我們之間不適合再說這種話,再說,今天是你先......”
霍聿珩打斷我,“安心,我們兩個之間,明明是你招惹我的。”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抵在他胸口上,“你接著撓,如果你能狠得下心,隨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