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珩,你簡直不可理喻!”
我說話的時候,牙齒都在打戰,“我和其他人在一起,是早晚的事,就算沒有沈平安,也會有其他的男人,難道我每開啟一段新的戀情,你就去殺一個人嗎!憑什麼你身邊可以有那麼多女人,我就不能擁有我的幸福,你沒必要因為我的原因,讓一條鮮活的生命......”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他笑聲淡淡的,仿佛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律師說話就這麼不嚴謹嗎?什麼叫我殺一個人?需要我把我辦公室的監控調出來,當我的不在場證明嗎?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
......
“我覺得你簡直是瘋了!”
霍聿珩眼中不無失落,“和你沒關係!”
“你去好好談你的戀愛。”他又說,“希望你彆再有給我打電話的那一天。”
我才不會再給他打電話,我怎麼可能和殺人不見血的人在一起!
絕對不可能!
掛掉電話,我還是心慌,連杜卓帶我去醫院的時候,都心不在焉。
出事的大樓,到下午早已看不出來一點痕跡,連地麵都被洗刷乾淨,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要不是大樓頂層的招牌,正在被工人叮叮當當地換成了蘭英集團,我真的會以為我做了一場夢。
蘭英集團的人找到酒店,邀請我和杜卓參加慶功宴,說我是他們此次最大的功臣......
我搖頭拒絕,憂心忡忡地看了杜卓一眼,“我什麼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