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電梯的不斷攀升,我總有著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此情此景,好像曾經早已經經曆過了一遍,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每次在醫院,都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病房外的走廊,沒有濃烈的消毒水味,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花香,這種待遇,我也就在霍振東的病房見過。
霍聿珩給他爸爸找的醫院,自然是最好的。
“疼!我花了這麼多錢,怎麼找了個下手這麼沒輕沒重的人給我打針!”
思緒被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打斷,嬌蠻的喊聲從病房裡傳了出來。
“不是的小姐,打針的時候您不能亂動啊,這樣肯定打不好的。”
“走開,我不用你了,換彆的人過來!你看你都給我紮青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把你們院長找來!”
......
我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病房的門口,下一秒一個哭泣的小護士從病房裡跑了出來。
擦肩而過的時候,我猛地抓住了她,像魔怔了一樣不敢置信地問道,“裡麵的人......是不是姓簡?”
小護士被我嚇了一跳,顫顫巍巍的點頭,眼淚還在不要錢地往下掉。
我木訥地鬆開她,雙腿僵直的大步朝著病房走。
一切在這一瞬間,全都有了答案。
怒火一下在我胸膛裡竄得老高,簡思雨動誰,都不應該動我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