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靖港是高端的商務飯店,很少有彈鋼琴這麼難聽的人,這樣一來,我想不吸引人注目,也不行了。
在彆人耳朵裡算得上難聽的音符,霍聿珩聽見後卻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愛的致意》
他應該比我更熟悉。
我歉意的對著四周的人點頭道歉,看向霍聿珩的時候像是個犯了錯的小女孩,無奈地吐了吐舌頭,“我彈得是不是太難聽了?”
我沮喪的低下頭,下一秒,霍聿珩已經坐在了我身邊的琴凳上,“不難聽,我帶你。”
我和他手指挨著手指,把自己完全交給了他。
我不知道我和霍聿珩在一起的這一幕,會落到多少人的眼裡,但是我知道,從我選擇和他以這樣的形式出現在公眾視野裡,那個所謂的“霍太太”,就回來了。
“錚——”
我心裡想著事情,不小心按錯了一個琴鍵,一聲嗡鳴徹底把曲子擾亂了。
《愛的致意》終究沒有演奏完。
霍聿珩站了起來,單手攬住我的腰,笑的溫潤文雅,“抱歉,許久不彈生疏了。”
我有點驚訝,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誰人不知霍聿珩彈得一手好琴,婚禮現場的一首鋼琴曲更是讓全京市的少女種下了一個能有人為她們彈琴的浪漫夢想。
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會犯錯。
霍聿珩對著旁邊的侍者招了招手,“每桌送一瓶紅酒,算是我和太太的一點心意。”
有人鼓掌,有人稱讚,有人笑著像我們走過來,“小霍?哎呀,真的是你!在伯父這怎麼好讓你破費,今天全場我買單!”
是沈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