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就像是一對搭對手戲的演員,在外表演著恩愛,在內陌生的比陌生人還要陌生。
可到底哪個才是演的?
也說不清楚。
到家以後我趴在魚缸前的桌子上發呆,霍聿珩站在魚缸麵前,故意擋住我。
我視線在他身上遊移了一圈,又重新轉到他身後。
魚缸那麼大,他根本不可能完全擋住,他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朝著我越走越近,直到完全擋在我眼前。
我不知道霍聿珩突然抽什麼風,被他幼稚的舉動搞得有些煩了,“我不看了。”
我站起來轉身就走,卻被他攔腰抗在肩膀上,還沒等我掙紮,我已經被他摔進了綿軟的大床裡。
霍聿珩不管不顧地壓了下來,我手腳並用地把自己和他分隔開。
我抬眸看著他,雙眼乾澀,“彆碰我,今天是你自己非要去找我,算不上我們之間的交易。”
霍聿珩冷笑,喉結不斷滾動。
他也不想去找她,可如果不去,她再受傷了怎麼辦?
他不確定他還能不能接受再一次看見她昏迷不醒,脖子上傷口還在冒血的樣子了。
那會兒他連著做了好幾天的噩夢,夢見安心就那麼死了,死在他麵前。
他眸中閃動著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除了情欲,還有委屈。
就在我以為他要對我說些什麼的時候,他猛地鉗住我的下顎,低頭吻了上來。
我反抗不了,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撕扯得到處都是。
吻逐漸向下,“安心,我是透明的嗎?你看不見我嗎?你隻知道利用我,利用我完了以後,我就沒用處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