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博眼眸深沉。
他倒是想認識安心。
他有這樣的想法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年兩年了。
隻是看樣子安心完全把他給忘了。
安心大四的時候,幫一個婆婆打過一場官司,婆婆對他很不錯,在他吃不起飯的時候,總會給他留點吃的,後來她生病,因為沒什麼錢,買了黑心商家生產的藥,結果吃到自己病情更加嚴重。
安心看她家困難,沒收一分錢,當時因為惹上了這個官司,還被人蓄意報複。
他為了報答她,叫了好幾個兄弟每天偷偷護送她回家,結果有個小警察形影不離地跟著他,害他沒機會和她說上一句話。
現在想想當時那個小警察防備心那麼重,八成是把他也當成壞人了吧。
他呲笑一聲,沒想到世界這麼小,兜兜轉轉,讓他以這種方式和她重新認識。
傅易博把王藝穎放進了車裡,係上了安全帶,才開口道,“霍總的大名誰人不知啊,你隻是順帶,要是有機會,還希望安律師能幫忙在霍總麵前美言幾句,畢竟我多賺點錢,嚶嚶跟著我過的也好。”
傅易博話雖這麼說,可我卻不知道他說的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但是看他照顧起王藝穎來,動作輕柔順手,本性應該不壞。
我想起王藝穎醉酒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她說她知道她在乾什麼,她說她不想讓我為了她委曲求全,她說她總有一天也想為了我付出點什麼。
我大概能明白她的想法,現在的傅易博大概是她最好的選擇,因為這層關係,即便傅易博和我說話沒個正行,我也沒有發作。
這一刻我心裡對簡思雨的恨意更多了一分,如果不是她從中作梗,嚶嚶現在隻會是事業有成英姿颯爽的女律師,而不會想一些旁的什麼。
恰逢霍聿珩打來電話,我在王藝穎家留宿的想法也被迫泡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