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聲嘩嘩地響,摻雜了些難以言喻的曖昧聲響。
他寧可自己解決,也堅決不碰我。
我一直以為霍聿珩對我的占有欲,是和我之前帶給他的“新鮮經曆”有關。
那麼枯燥的生活裡,突然被我強勢地插入了一劑愛和性的興奮劑,讓他在不合時宜的年紀裡,體驗到了年輕人正常談戀愛的樣子,僅此而已。
可他現在又拒絕碰我,到底是肉體的歡愉讓他更快樂,還是他一直強調的“感情”更勝一籌......
身體的疲憊讓我的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我不願意再想——隨便,都行。
半夢半醒間,床畔下陷,霍聿珩撈過我的身子,抱進了他的懷裡。
他身上的水漬沒有完全擦乾,濕冷的感覺讓我清醒了半分,卻依舊睜不開眼。
霍聿珩的吻落在我的頭頂,我聽見他說,“老婆,等我送你份大禮,你一定會喜歡。”
“聘禮?”
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胡亂地應和著。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把聘禮兩個字說出來,可能潛意識裡,我心底始終介意。
用這種方法重新回到他的身邊,名不正言不順,我的脊梁骨被我自己狠狠戳著。
霍聿珩輕笑,牙齒輕咬我後背肌膚,“算不上。”
“太好了,謝謝,謝謝。”
我連說了兩個謝謝,已經困到說胡話了,“睡覺,睡覺......”
困意打敗了我心中片刻的失落,總歸是些哄女人的小玩意,霍聿珩從未想過和我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