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珩說,“想試試新賽道,給我太太鋪路,不過現在合同結束了。”
他說話的時候,溫厚的手掌一直在桌下牽著我,看我的眼中滿是溫情。
雖然他話中幾分真幾分假,我知道得很清楚,但是這一刻,還是不免沉淪於他的溫柔。
簡思雨的臉已經白得不像話,即便如此周圍的人還要誇讚霍聿珩對下屬夠好,如今簡思雨也算是事業有成,他並沒有虧待她。
霍聿珩傾身過來,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耳側,“安律師,出去透透氣?再這麼下去你老公要喝多了。”
我的心臟砰砰直跳,我知道某些躁動的心緒幾乎要衝破束縛它們的牢籠。
我被霍聿珩牽著往電視台外麵走,他讓司機把車開過來,卻沒上車,把我壓在車門上和我接吻。
我攀著他肩膀的手指都在顫抖,小心翼翼地,笨拙地回吻了他。
假裝曾經的安心,在吻曾經的那個在她心尖上的他。
霍聿珩扣住我的後腦,激動地加深了這個吻。
卻吻到了眼淚。
霍聿珩低頭把額頭頂在我腦門上,雙手捧著我的臉頰,拇指抹去多餘的淚水,“怎麼哭了,我今天做得不好?”
我搖搖頭,“謝謝你讓我體驗了一把被偏愛的感覺。”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靈魂都在顫抖,像乾枯的沙漠恰逢一場醉人心脾的大雨。
躲不開,隻能享受和陶醉。
我忽然覺得我對我自己一點都不好,曾經那麼多的委屈湧上心頭。
自己精心挑選的男人,讓自己吃儘了苦頭,受儘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