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我不說話,又催促道,“行嗎?”
如果霍聿珩不這麼說,我還沒反應過來,他似乎從來沒有對誰這樣表露過心跡,對於一向不在意感情是何物的男人,能把話和我說開到這種層麵實屬不易。
可他所謂的付出,對我隻是負擔。
曾經在他身前摔倒的那一刻起,我就告訴自己不會再對任何人付出感情,哪怕他也不行。
我推開身前的男人,腦海中一片亂麻。
說實話,我從來不覺得我和霍聿珩之間的關係,我能占據主導地位。
從小到大,一直都是我圍著他轉,哪怕最近一年發生了爭吵,哪怕我試圖離開他,兜兜轉轉也回到了他的身邊。
我和他之間似乎有著一條隱形的絲線,他操控著,把我推遠或者拉近。
如今他突然把線的首端放進我手裡,我真的不知所措了。
我低著頭,幾乎不敢再看他滿是真摯的眼睛,“霍聿珩,給我點時間。”
我轉身就跑,先離開,才能給我幾乎要爆炸了的大腦一點活路。
我站在馬路對麵招手打車,我把手擺動得飛快,似乎隻有這樣,不遠處的出租車才能快點開過來,我才能快點離開,才能儘量忽視遠處一道灼熱的視線。
我拉開車門,彎身剛準備鑽進車裡,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道刺耳的摩擦聲,隨後一道巨響穿透耳膜!
“安心!”
我的名字被一道熟悉的聲音喊得聲嘶力竭,我整個人被一股熱浪推到空中,迷離之際眼中隻剩下無限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