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留在現場處理後事,霍聿珩親自開車。
方向盤上的雙手明明已經疼痛到不自覺的發抖,他渾然不覺隻是不停的關心著,你疼不疼?忍一忍,馬上就到......
我從來沒覺得他的話這樣多。
我閉上眼,輕輕把頭扭到一邊,腦海裡全是“霍聿珩”三個字,擁擠得我大腦幾乎要爆掉了。
從小就認定的男人,好像總是有本事讓我在不同的年齡階段重新愛上他。
或者這種感覺並不準確,也許隻是一場意外過後帶來的後遺症。
我又一次愛上了他?
我從未忘記過他?
我不知道!
曾經的痛就在那裡!
我還沒忘!
如果是小的時候,我肯定會毫無保留全身心地接受他,愛他,但是現在即便我已經明確了自己的心意,我依舊不敢暴露什麼。
我害怕......
我的手臂是脫臼,醫生幫我接上以後便不再影響活動,可霍聿珩的手指卻是大麵積的燒傷。
哪怕醫院已經用最短的時間確定了一套治療方案,他漂亮的雙手會不會留下疤痕也是未知數。
可霍聿珩不擔心。
他舉著被包紮的雙手,一副隨遇而安的模樣,“男人,留點疤沒什麼,隻是辛苦太太,要照顧我些日子了。”
來時耍方向盤耍得飛起的男人,回去的時候卻怎麼都開不了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