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克製不住的顫抖,隻能用力的呼吸企圖保持片刻的清明,可他問的是一道無解的難題。
我自己也沒有答案。
“安心,原則性的大錯誤我好像沒犯過吧,你怎麼就把我判了死刑?你覺得我哪裡做得不好你和我說,彆再跟我玩什麼貌合神離這一套,我不稀罕我也受不了!我要你這個人我也要你的心!”
我撐起身子看著他,又突然像屍體一般倒回了沙發裡。
我盯著天花板一時之間身心忽然都放鬆了,我沙啞著嗓子道,“霍聿珩,和你在一起就是一場豪賭,我曾經輸得體無完膚,如今我虧的本金還沒撈回來,你又讓我在你身上下注,如今的我可能隻剩下一條命了。”
“我的命你隨時拿去,安心,這次我一定不讓你輸!”
“曲雲煙一直是我的一塊心病。”
“以後沒有重要的事情,我不再見她。”
聽見他的承諾,我心下動容,如果霍聿珩站到我這邊,我不見得容不下她。
我沒再猶豫,重重的答應一聲,“好!”
我可能是頭腦發熱,也可能是瘋了,我起身把霍聿珩撲倒在沙發裡,不由分說地吻上了他的唇瓣。
此時此刻衣服隻是成年男女宣泄心中情愫最礙事的東西。
霍聿珩手不能動,急得額頭有汗,他剛想開口催促,門口就響起了門鈴聲。
“不要管,我們繼續!”
門鈴聲逐漸演變成砸門聲,“霍聿珩,你他媽給勞資開門!”
丟時的理智被起而不舍的砸門聲喚醒,是沈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