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旁邊坐下,調笑道,“你們姐妹兩個什麼毛病,沒事就自己跑到酒吧喝酒,喝多了就用這種眼神看男人,不過事先說好,我已經給嚶嚶獻身了,我對你可是沒興趣的。”
他嘴上說著沒興趣,眼神卻直勾勾地落在我身上,興趣很濃厚的樣子。
“男人是不是總是這麼口是心非?”
傅易博抿了口酒,犀利的眼眸像是蓋上了一層薄霧,“今天我正好沒事,不管你想談感情,還是談什麼,我全都奉陪。”
我的朋友很少,更沒有什麼機會能和男人談心,借著這個機會我問他,“其實我不太懂,為什麼男人不能直截了當地說出他的想法,總是做一堆讓人誤會的事情。”
如果早知道我和霍聿珩之間的關係脆弱到隻需要曲雲煙輕輕露麵就會原形畢露,那他之前的那些表現,又算得了什麼。
我隻是覺得自己蠢。
傅易博站起來,強行拉住我的手把我帶進舞池裡,和我跳舞,他低頭貼近我,“是因為你接觸的男人太少了,如果你接觸得足夠多,你就會知道,有些男人即便和你有肌膚接觸,對你也沒有非分之想,比如我。”
我抬腿去踩他的腳,被他呲著呀躲過。
他接著道,“男人嘛,往往有著盲目的自信,他們就是覺得自己看上的女人很輕鬆的就會被拿下,因為你們女人最擅長動感情。
這個時候,就要比誰更渣了。
你要是先動心,你肯定輸。”
“你很懂啊!”我抬手就要打他,被他單手擋住,“你也是用這種想法對付嚶嚶的?”
傅易博哼笑一聲,“嚶嚶可比你聰明多了,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在你談情說愛的時候,她已經抓住機會,讓你們嘉誠律所又上了一個等級,不是我說,你這股東賺錢可夠輕鬆的。”
期間握在手裡的電話一直在響,霍聿珩的電話從未停止過。
傅易博早就注意到,在他說完話後就把電話搶去按了接聽,“是,是在我著呢!”
他報了一串地址,然後笑意盈盈地開口問道,“姐夫,之前我們電話裡提到的那塊地......”
我不知道霍聿珩說了什麼,但傅易博掛電話的時候很是心滿意足的樣子。
他把電話遞回到我的手裡,說道,“看吧,我也比你更知道我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
我犯了大錯,可憐了男人,我想要他健康來著。
霍聿珩是十五分鐘之後來的,他來勢洶洶,外麵的暴雨下在他的臉上,看著我一言不發。
我靜靜喝酒的模樣似乎更加惹怒了他。
他大步過來,用還沒完全恢複的手掌扣在我腰上,大雨短暫的淋濕了我的衣服,不多時就被他推進了車裡。
他解開皮帶,扯開我的褲子,一輛頂級轎車在雨中搖晃。
我和他誰都不痛快,似乎都在發泄著心中的鬱結,僅僅隻是最後一刻,他抱著我仰頭低吟。
我聽見他說,“安心,彆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