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體變得火熱,幾天沒見,讓霍聿珩輕易就來了感覺。
我能聽見他咽口水的聲音。
他扳過我的身子,整個人撐在我上方,漆黑的眸像一張鋪天蓋地的網,說降就降了下來。
我側過頭,他的吻落在我臉頰上,一時之間除了我和他輕微的呼吸聲再無其他。
我抬手推了推他,可他根本就不是憑借我的力量能撼動的。
他的吻隨著我的動作又肆意起來,從臉頰吻到脖頸,到鎖骨,再往下.......
我在黑暗裡睜著眼睛,清醒地看著他沉淪,等他到終於不再準備委屈自己的時候,我低聲問他,“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做這事嗎?”
霍聿珩感覺他激昂跳動心臟突然就在一瞬間靜止了,安心說話實在是太冷了,冷得寒了他的心。
他自從在網上看見了安心的照片,就開始著手安排這一切,包括音樂節,他讓高秘書和主辦方和每個藝人團隊協商,除了花費了大量的精力,還有大量的金錢。
可是不論他多麼用心,在安心那裡就隻變成了一句想他隻想和她睡。
霍聿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翻身倒在床側,他疲憊地說了聲,“睡吧。”
一室寂靜,我翻身背對著他。
曾經那個喜歡偷偷鑽進他懷裡的人,現在和他之間的距離寬闊得能再睡下兩個人。
可閉上眼睛,今天晚上霍聿珩在舞台上唱歌的畫麵,卻在腦中揮之不去。
甚至我都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被他牽著手離開的會場,隻記得他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和吻。
我覺得有點心酸,這種感覺真的很折磨人,特彆是毫無睡意的夜晚,隻會把這種感覺無限放大,讓人覺得更加委屈。
我以為的喜歡不是喜歡,我以為的愛也不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