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珩不懂,我想要的從來都不是權利,隻是在有困難的時候有自保的能力。
我是這樣,王藝穎也是這樣。
“年後我還有庭要開。”
“不想你那麼奔波,做我的太太不需要那麼累。”
我無奈地搖搖頭,我不是什麼他的太太,隻是一個他養著的給他生孩子的工具。
我垂下眼眸,抬筆簽字。
霍聿珩按住我的手,“合同你不再仔細看下嗎?”
我對他笑了笑,“你給我的合同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如果真的有問題,你大可不必把安氏交到我手裡。”
不管怎麼說,他的為人我還是相信的,他不至於對我使絆子,畢竟對於他來說,說我一無所有都可以。
霍聿珩唇角勾起弧度,眼神卻在我低頭簽字時變得濃稠,沉鬱的仿佛永遠都化不開的墨水。
“你先忙,我去給杜卓打個電話。”
我迫不及待要給杜卓分享這個好消息,人剛站起來,被霍聿珩拉住了手腕。
他仰靠在皮質的老板椅裡,沉默的注視著我,我會意,頃身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吻。
“守護好你的東西。”
他說完,鬆開手。
我揚了揚手裡的文件,笑著嗯了一聲就雀躍的跑出去,感覺好久都沒這樣高興過了。
霍聿珩一個人坐在書房裡,盯著緊閉的房門,喃喃自語,“我都把安氏還給你了,你為什麼就不能老老實實留在京市當我的霍太太?”
如果我跑得慢一點,我就能聽見他說的這句話。
可惜沒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