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聿珩一句放蕩惡心,足矣讓人心裡浮想聯翩。
我緊緊攥著拳頭,哪怕指甲扣緊肉裡也不覺得疼,昨天晚上他對我做了那些事後,在沒睡著的時間裡,我知道他抱了我很久。
我以為他是後悔了,甚至我還懷疑過是不是他的情緒真的出現了問題,畢竟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他從未在情事上強迫過我分毫......
可我現在明白了,他不想讓我參加沈平安的婚禮隻是其一,如果我硬要來,沈平安看見我就會覺得我“放蕩惡心”。
我不敢抬頭去看周圍人的眼神,我恨不得把自己撕碎變成灰塵,撲撒在腳下的地毯裡,這樣就不會被扣上那樣可笑的帽子。
可這帽子是霍聿珩扣給我的,想到這我心痛更甚,渾身的力氣都不在能支撐我身體的重量,幾乎要站不穩了。
王藝穎咬著牙,一步跨到我身前,照著沈平安的臉頰就要狠狠給他一個耳光。
她被我攔了下來。
現在,怪任何人,還有什麼用呢?
我自以為的一切,都是一場笑話。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稚嫩的聲音,“你們都在這圍著乾什麼,安心!我哥哥呢!”
是曲雲煙。
眼前光影交疊,天地倒轉,恍惚間我向後倒去,王藝穎哭著驚叫出來,“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