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用了些手段留住自己的女人,他沒傷害她,她委屈什麼?
“嗬。”
他到現在依舊不明白我心裡的感受,一味的用他的想法強加在我身上。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揉捏了一下發紅的眼角,“霍聿珩,我不是生氣,我對你沒有什麼氣還能生了。”
我看著他,心情漸漸平靜下來,慢慢接受了我和他還沒離婚的事實。
如果我孩子的命都沒能讓我們離婚,那麼下次,就是我的命了。
我對傅易博輕輕點了下頭,“麻煩了。”
他明白我的意思,不再猶豫,打橫抱起我,帶我走。
霍聿珩臉色瞬間變的難看。
他說得對,我和他兩個人之間的事,沒必要讓這麼多人觀賞,說到底,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人,是我。
傅易博走的挺快,顛的我頭都暈了,我閉上眼,回憶像走馬燈一樣冒了出來。
回想起來,我和他離婚那天,確實處處泛著詭異。
他選擇在我生日那天和我離婚,選擇讓我淋雨消耗我的體力,選擇帶著女人去民政局擾亂我的心神,鬼使神差的,最後沈平安撕了我的結婚證......
一切都是那樣的巧合。
想到那天的場景,委屈瞬間溢出眼眶。
王藝穎看見,心疼地幫我擦著眼淚,“心心,咱們不跟狗生氣!”
麵對王藝穎,我卸下了自己全身的偽裝,抑製不住的哭聲傳遍了整條走廊,我哽咽著,“嚶嚶,我不是生氣,我隻是難過,太難過了,我可憐的孩子......”
我的話被風帶到霍聿珩的身邊,他不知道為什麼,一瞬間,竟然也覺得難過。
明明他因為病情複發,都感受不到太多情緒。
可現在,安心的話像千萬根針一樣,往他皮肉裡紮,痛得他臉都白了......
“心心!”
我聽見身後響起奔跑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