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不離婚,我和他也過不下去了。
他的愛就像是玻璃花房裡的玫瑰,看著嬌豔欲滴,生機勃勃,明明那麼豐富又讓人向往,可我沒有花房的鑰匙。
他的愛我隻能從他口中聽聞。
我聞不到玫瑰的芳香,卻也知道玫瑰多是帶刺的,一旦碰到就會讓人遍體鱗傷。
哪怕我把自己的一顆心剜成他的模樣,也依舊沒辦法和他互補粘合。
這點我深有體會。
我向他妥協時,他斷崖式消失在我的生活裡。
我一個人麵對所有情緒的反撲,無人傾訴,好不容易扛過了戒斷反應,他又在和我說什麼不離婚?
我冷笑,“一般男人覺得自己前任好,通常是現任不如前任。”
霍聿珩是那麼聰明的男人,連我都知道曲雲煙和傅南朔有著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他會不知道嗎?
或者是他揣著明白裝糊塗,寧可自己不知道,選擇這麼稀裡糊塗模棱兩可的和曲雲煙生活下去他也甘之如飴。
他,可真愛她。
“安心,我從來就沒有彆人,你彆當著寶寶的麵冤枉了我,以後她要是出生帶著娘胎裡的記憶,一定會討厭爸爸的。”
霍聿珩小聲的反抗,眼睛一直盯著我的肚子看。
我用手擋住小腹,“她現在隻是個胚胎,不可能有記憶,再說這是我的孩子,和你沒有一點關係。”
霍聿珩屁股挪了一下,坐的又離我近了些,他像是聽不見我言語中的排斥,自顧自地說著話,“我們的孩子肯定隨我,聰明得很,打娘胎裡我就有記憶了,我孩子也肯定有。”
“你少吹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