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霍聿珩發信息的時間,我早就點開了中控麵板的控製鎖。
等他和曲雲煙報備完畢,我已經推開車門下了車。
冷風瞬間把我包裹,倒灌進我衣服裡,凍得我直打哆嗦。
我心裡腹誹,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好好的Party被攪和不說,隻有沾上霍聿珩三個字,就必然會和曲雲煙聯係在一起。
躲也躲不開,煩死了!
一想到曲雲煙,感覺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怪味兒,我下意識乾嘔出來,趕緊彎腰扶住路邊的大樹,鼻涕眼淚齊齊往外流。
霍聿珩從我身後追上來,看到的就是我“五竅流水”的樣子。
他一碰我,我吐得就更厲害,他身上的味道更怪,熏的我難受。
霍聿珩把他隨身的手絹遞給我後卻笑了,“你看你反映這麼大,還說你不愛我?”
我心裡翻了個大白眼,孕反啊,他不知道?
他還在那說風涼話,“彆站在外麵著涼了,我們回家吧。”
本來身體就不舒服,現在更是覺得氣血上湧。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抄起手裡的手提包就砸在了霍聿珩的肩膀上,“回哪個家!”
回那個被曲雲煙鳩占鵲巢的海苑彆墅,還是回我和他短暫溫存過幾天的新房,還是回我等了他那麼多天的老宅?
他怎麼能好意思和我提起“家”這個字眼。
我氣急,每一下都砸得又狠又重。
霍聿珩笑臉凝滯,表情冷漠下來,他沒躲,隻是平靜地看著我。
殊不知,人都是在平靜中被逼瘋的。
“消氣了嗎?”
“沒有!”
我大聲喊了一句,乾脆把整個包包都砸到他臉上才算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