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眼淚劃過她的眼角,她輕聲開口,“安心,你帶煙煙去看看聿珩吧,他真的病的很嚴重,這點我可以作證,至於彆的,都是我做的,我可以交待。”
我驚詫於曲風搖的變化,隻見她沉重地點了點頭,一瞬間像是蒼老了幾十歲。
曲雲煙渾身不覺,從地上爬了起來,高興的笑了起來,“你看吧安心,我說的是真的!”
我深深地望了曲風搖一眼,臨走時我問她,“我剛嫁進霍家的時候,你為什麼給我喝損傷我身體的中藥?”
曲風搖麵無表情地笑笑,“你和霍聿珩結婚的時候,煙煙自殺了,你說我還可能讓你懷上霍聿珩的孩子嗎?”
曲風搖說完,抬眼看著曲雲煙,可她渾然不覺得彆人討論的對象就是自己,整個人都沉浸在自己要被放出去的喜悅裡。
曲風搖久久地看著曲雲煙的後腦勺,最終歎了口氣,垂下了頭,“大不了用我的命換你流掉的那個孩子的命吧,我認了。”
我這時才明白,為什麼當初我和霍聿珩結婚後,霍家人對曲雲煙生的“那場病”閉口不提,我這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允許曲雲煙跟著我和霍聿珩去度蜜月,甚至允許她住進我和霍聿珩的新房。
可霍聿珩也知道原委嗎?
他在那麼早就知道曲雲煙對他有非分之想,他還允許她那麼親近他?
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探究那些已經太晚了。
“你覺得你的命,能和我孩子的命相提並論嗎?虧我喊了你四年‘媽’,曲風搖,我告訴你,你不配,你會受到法律的製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