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給彆人生了孩子。
他打聽到安心的住處,本來隻是想遠遠的看一看,可等他反應過來以後,他已經敲了門。
他安慰自己,如果這是她選擇的,他來看看她的生活,他想知道她離開他後過的好不好。
他告誡自己,僅僅隻是看看,他不會參與。
霍聿珩的臉色不太好,下一秒肩膀上就是一陣難以忍受的酸痛。
他卡住我的肩膀,把我往房間裡推,抬步就走了進來,“正好我也餓了。”
哪怕在黑暗裡,他也熟悉房子的格局,他坐下的位置正好是八年前他來家裡提親時坐過的位置。
一個落座的動作,讓兩個人全都失神,顯然他們都想起了曾經。
“我沒有幫你買過宵夜。”
霍聿珩突然開口了。
我鼻翼發酸,像是在黑暗裡狠狠被人揍了一拳,我找不到敵人在哪,隻感覺四麵八方都是他的氣息,全都危險。
我的口氣很無所謂,“霍總,能打動人的從來不是一餐夜宵,我們好久不見但也隻能招待不周,你喝杯水就走吧,我這裡不方便留你。”
我在黑暗裡幫他倒了杯水,沒敢開燈,怕星兒突然醒了會看見樓下的人,也怕樓下的人會看見星兒。
霍聿珩並沒有端起水杯。
他雙手撐在膝蓋上,漏出了一個極為嘲諷的笑,“是,聽聞安董放著好好的董事長不當,非要跑到國外去給沈平安打官司,兩場官司一打就是三年,換成誰都會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