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至極,可笑至極。
我被曾經那樣信任過的霍聿珩擺了一道。
在海苑彆墅的書房裡,霍聿珩第二次幫我拿回安氏,當時他曾問過我,“你不再看看就簽字嗎。”
我搖頭,我想霍聿珩總不屑用那些不光明的手段算計我,我以為我對他特殊。
那段時間我和他見麵很少,每次見麵他都喜歡和我待在一起。
他那樣沉浸和我擁抱,喜歡用冰涼的嘴唇摩挲在我的唇瓣上直到炙熱。
我自以為是地覺得他多多少少對我有幾分喜歡。
所以我毫不猶豫地簽下了名字,蓋了公章。
可我現在手裡這份有些泛了黃的合同上,分明被動了手腳。
霍聿珩在合同上加了一行小字。
“安氏承擔霍氏與安氏股東簽訂的合同中約定的全部責任與義務。”
有了這段話,我就變得很被動,我根本不知道霍聿珩為了拿回安氏,是怎樣和彆人交涉的。
真的到了撕破臉的那一天,還不是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想到剛才霍聿珩看我的眼神,我渾身生寒。
......
早上我喂星兒吃過飯,便把她托付給王姨,讓她幫我照顧。
本來想帶星兒去早就看好的幼兒園,這個計劃也隻能擱置。
“星兒,媽媽去工作了,在家乖乖等媽媽回家。好嗎?”
我彎腰撫摸著星兒的頭頂,並沒有期待她給我回複,可今天她就像是有心靈感應一般,扯住我的袖口不讓我走。
小小的腦袋視線看著窗外,叫了聲,“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