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雲煙一直拿餘光注視著安心的一舉一動,直到她退出彆墅,她才稍稍從霍聿珩的身上坐了起來。
她嫉妒得幾乎要瘋狂,腦海裡叫囂著她要殺了她,她要殺了她!
如果不是今天霍聿珩喝醉了,讓她有機可乘,她根本想象不到,霍聿珩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卻還能讓她看見她在霍聿珩的身上絕對想象不到的深情。
憑什麼!
憑什麼哥哥隻是想到安心會再一次離開就能讓那個掐著她脖子說這是報應的男人脆弱到崩潰!
哥哥已經完全不記得他們一起長大的感情,腦袋裡隻有那個女人!
她要瘋了,她要嫉妒瘋了!
今天看見的一切都讓她情緒接近失控,可當她發現安心離開海苑彆墅,卻並沒有把門關緊的時候,這種誘惑,她根本就抵抗不住。
哪怕她嫉妒得要命,她也不會後悔,她不可能不去見她的哥哥。
白天安心走後她順著沒關嚴的門縫溜了進來,她知道這些年霍聿珩染上了酗酒的習慣,等到霍聿珩喝得差不多了,她才敢從躲藏著的角落裡走出來。
差不多八個小時,她的腳都麻木得沒有知覺了。
當她踉蹌著走到霍聿珩的麵前卻再也沒辦法維持平衡在他麵前摔倒的那一刻,她充滿了幻想。
她叫了聲“哥哥”,幻想著霍聿珩能像從前一樣無處不在地保護著她,小的時候她就知道,隻要有哥哥在,她就不會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