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應酬後她借著醉意就和霍聿珩表了白,然後她被放了三個月的假。
“想明白再回來,想不明白就不用回來了。”
這是霍聿珩當初對她說的話。
但她根本就沒休息三個月,她知道如果這三個月過去,秘書長的位置一定早已經換人,她家裡還有生病的母親和上高中的弟弟,她們都需要她養活,所以她隻用了一個禮拜就重新回到了崗位上,她的感情必須埋藏在心底。
她變成了一個旁觀者,看著絡繹不絕的愛慕者被霍聿珩一次一次地婉拒。
她安慰自己,霍聿珩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動凡心。
果不其然哪怕她親自見證了霍聿珩的婚禮,他和太太的關係也隻能算得上是相敬如賓。
他太太每天和他呆在一起的時間,還沒有她長,她像是和自己下了一個賭約,不管輸贏,都沒有賭注,隻是想印證她不是因為差才被拒絕的,而是根本就不會有女人能入得了霍聿珩的眼。
可是某一天,一切就都變了,霍聿珩的車,不再讓她坐在他身邊,而是讓她坐在副駕駛,中間也被升起了擋板。
雖然她聽不見任何聲音,但也知道後麵在做些什麼。
而她算計了那個能和他共處在一個私密車廂的女人,得到了這樣的結果,也無可厚非......
深夜高秘書在打調崗申請的時候,霍聿珩回到了海苑彆墅,他連燈都沒開,一邊走一邊脫衣服,直至一絲不掛地把自己丟進浴缸裡。
平時十分鐘就能衝完的澡,今天硬生生的洗了兩個小時,出來的時候渾身的皮膚都變紅了,小臂上的疤痕更是猙獰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