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榮譽夫人的生日宴那天,我到底沒有參加上。
車子駛進一個空位剛剛停穩,在我下車的瞬間被人勒住腰腹推進了旁邊的一輛黑色商務。
對方動作熟練得像是慣犯,如果不是看到了霍聿珩那張陰鷙的臉,我一定會尖叫出來大喊救命!
今天宴會李榮譽宴請了不少人,停車場裡更是豪車無數,可偏偏隻有霍聿珩的車旁有個空位,想必他已經在這裡等待多時了,就等著我乖乖上鉤。
我和他之間的距離太近了,近到哪怕是正常的對視在外人眼裡都會看成是眼神拉絲的深情,像想要把對方深深刻在心裡那般,少看上一眼心口都要痛上一痛的距離。
我有些無奈,抬手擋了下眼睛,“能從我身上下去嗎?”
霍聿珩非但沒動,他反手關上車門後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那眼神好像在責怪,“讓我看看誰這麼不聽話!”
他的車保密性極好,哪怕彆人用車窗照鏡子,都不會看見車內的人,這讓他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我今天穿了一套暗紅色的絲質低胸禮服,絲滑的麵料摩擦在黑色的西裝外套下產生不了絲毫阻力,可哪怕我就是一直泥鰍,霍聿珩也把我壓製得死死的,從手腕到胸口,心房貼著心房。
禮服本就輕薄,上身的布料也不算多,用這樣一種姿勢被男人壓迫,會發生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都不奇怪。
“霍聿珩,我真的有事!”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力量懸殊,如果他不起身我根本就無法掙脫,一股委屈的情緒油然而生。
我睫毛顫了顫想到了還在家等我的星兒,等我把那幾個難纏的人都解決,我就會帶星兒走,再也不出現在霍聿珩的麵前。
霍聿珩垂下眼簾,視線毫不避諱地在我身上掃視,“你穿成這樣出現在這裡,會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