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是走得挺來勁的嗎?現在又說動不了。”
我小聲嘀咕了一聲。
霍聿珩抬頭看我,“你說什麼?”
我歎了口氣,“沒什麼。”
反正人已經住進來,今天晚上不管怎麼說都沒辦法再把他趕出去。
我低頭拎起地上的袋子往床邊走了幾步,也不管袋子乾淨不乾淨,幾乎是丟的,把袋子扔到了床上。
霍聿珩呼吸一窒,似乎是沒想到我會這樣,沉默著沒說話。
霍聿珩動了動腳,想把袋子用腳勾上來,他一動大腿上全部的肌肉都跟著被調動起來,灰色褶皺處的陰影也越來越深,性縮力這個詞和他一下就挨不上邊兒了。
他弄了幾下沒成功,袋子被他弄散了,裡麵衣服撒了一床。
霍聿珩突然很難過地說了一聲,“你要是不想拿就不要拿,我沒有強迫你的意思,你可以和我說你不要給我拿,而不是把它們丟在我睡覺的床上。”
他一隻手扶著腰,很費力地探身拽過來一件襯衫,用力的時候,小臂上的疤痕都隨著青筋的顏色深了幾分。
“出去吧。”
霍聿珩頭也沒抬,聲音淡淡地疊著衣服,像是有無限哀傷。
他疊完襯衫又扯過領帶,高舉著捋順的時候屬於我的那張臉就這樣完完整整的出現在我的眼前。
這一刻好像什麼亂七八糟的旖旎心思都不見了,很想問問他,一天一天把我紋在他的身上時,心裡是想的什麼。
我有那麼重要嗎?
我如果重要,為什麼我永遠都不是他的第一選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