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藝穎嘴裡念念有詞,還在勸著,可我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了。
我現在想的隻是怎麼處理我和霍聿珩之間這種亂七八糟的關係。
如果他現在仍然不知道星兒的存在,我大不了帶著星兒再走一次,但現在不說霍聿珩能不能放星兒走,就說星兒能離得開霍聿珩嗎?
京市那麼大,如果想躲,我總有辦法,可如果星兒哭著問我要爸爸,我和他總是要見麵的。
孩子一天天長大,星兒總有一天會明白我和霍聿珩之間的關係,到時候我又要怎麼和星兒解釋?
她的爸爸和媽媽,分開的總歸不那麼體麵。
我腦袋一團漿糊,頭痛得幾乎要爆炸了,旁邊王藝穎也沒放棄吵我。
“心心啊,你有沒有聽我說話?你後續想不想做這件事我們可以先不談,反正你如果改變主意的話,隨時都可以回來。”
我點點頭,“我大概率還是要出國的,本來早就要走的,但是前段時間因為公司的事耽誤了,等處理完我就走。”
“什麼?你還要走?去找沈平安嗎?”
再一次聽見沈平安這個名字,我有點恍惚,感覺已經好久沒有想起他了,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
他說給我選擇的機會,讓我聽聽霍聿珩的苦衷,結果回憶和情愫能撐起兩三分,抗拒占了七八分。
我既沒有找回曾經的感情,也失去了讓我重新開始的機會,事實證明在沒有明確心中所想就做出決定,是一個很失敗的決策,現在再想做個了斷就很難了。
“不是,準備去B國的,我現在的心境很符合‘累覺不愛’這個詞語的設定,誰都不想耽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