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準備送星兒去幼兒園,被兩個保鏢擋在門口。
保鏢一臉為難的說我和星兒不允許同時走出這間房子,我可以自己單獨出門,星兒去幼兒園卻隻能讓王姨帶著保鏢去送。
我回頭,看見霍聿珩無悲無喜地站在樓上,知道一切都是他的意思。
我沒爭執,也沒有什麼想和他說的,我知道不論我說什麼,都不可能改變現在的結果。
況且星兒的特殊情況,她極度敏感,如果我的情緒稍有不對,就會讓她覺得恐慌。
就像霍聿珩說的,我和他在星兒麵前扮演著極致恩愛的夫妻。
我揮了揮星兒的小手,“跟爸爸說拜拜,我們星兒要去上學嘍。”
星兒的眼睛也盯著霍聿珩看,她雖然沒說話,可霍聿珩的心軟軟的,臉上的神情柔軟了很多。
我讓王姨帶她走,自己拿了車鑰匙,霍聿珩叫住我,“你乾什麼去?”
星兒不在家,我和他說話自然不用再顧忌,“怎麼,是你的要求變了?我出門也要和你打報告了?”
霍聿珩麵上痛苦,他燒還沒退,聲音啞得像另外一個人在和我說話,“以後見了我,能不能和我說點彆的?”
我有些著急,盯著園子裡看,王姨在幫星兒係安全帶,保鏢在一旁等著開車。
我著急走,隨口應付著,“你想聽什麼?”
我心思根本沒在他身上,即便他說出一二三點來,我也不會照做的,畢竟即便我做了,我和他的現狀也不可能會改變什麼。
“我以為你最起碼可以關心我一下,問問我的病有沒有好,或者問問我吃沒吃飯。”
“你的病沒好,你也沒吃飯,這些我不用問,我眼睛能看見。”
星兒的車已經開走了,我沒時間陪他在這裡,“好了,話也說完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