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平安之間關於愛情的故事早就應該結束了,希望他以後能遇見屬於他的那個對的人,“平安哥,等以後你遇見了你喜歡的人,你就會知道,錯過我是一件很值得的事。”
沈平安動了動唇,略帶著幾分自嘲的勾了勾唇角,他活了三十年,還會不清楚誰是對的人,誰是錯的人嗎?
再說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對的事和錯的事,無外乎一句“想要”就愛了這麼多年。
小時候不懂事,“想要”通過欺負她來尋得她的視線,等他長大,再“想要”的時候,她早已經成了彆人的女孩兒,明明他們先認識,可他卻失去了先機。
他清醒地意識到“想要”變成了一件很難很難的事......
沈平安抬起眸子,把鏡頭裡的女孩兒看了又看,“心心,一定要幸福啊!”
彆辜負他的退出......
我對著沈平安重重點頭,回以微笑。
掛斷沈平安的電話,有種心事被了卻的輕鬆感,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心安理得地背負一個人的喜歡。
和沈平安徹底說清楚這件事,應該是我這段時間唯一做好的事了,掛了電話,我仍舊被困在一地雞毛的海苑彆墅裡。
“滴滴滴——”
窗外一輛車連續鳴笛,驚擾的我的心緒,定睛一看,是王藝穎的車。
手裡的電話不要命似地震動起來,王藝穎的聲音在電話裡很焦急,“心心,快下來跟我走,霍聿珩真是瘋了,他要‘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