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像王藝穎說的,曲雲煙的病房外,確實站了幾個人。
幾個黑衣保鏢人高馬大,把狹長的走廊遮擋得連光線都暗了幾分,時不時從病房裡傳來的啜泣聲被襯托的格外嚇人,明明是正午陽光最足的時辰,莫名有一絲陰冷的感覺。
“看吧看吧,我說的沒錯吧!”
王藝穎站在我身後,暗搓搓地跺腳,她急不可耐,“走走走,我們快進去看看!”
......
我回頭打量著她臉上的表情,若說剛才還有幾分擔心,現在已經有隱隱興奮的狀態了,“我十分懷疑你叫我過來,就是覺得你看不見病房裡的熱鬨,我不是你搬來的救兵,而是這場大戲的門票吧......”
王藝穎嘿嘿一笑,“沒有的事,我也是擔心的。”
她捂著心口,原地踏著步子,視線盯著病房的方向都沒看我,“快,我們進去,我好擔心好擔心的!”
我靜靜地凝視了她兩秒,要不是我了解她,還真就信了。
“你先回律所去,一會我去律所找你,再跟你講裡麵發生了什麼。”
王藝穎聞言身子像是被雷劈了,好半天不願意接受我不讓她進去的這個事實。
霍聿珩和曲雲煙關係複雜,我不想她再來蹚這趟渾水,萬一再被曲雲煙記恨上,有些事怕會防不勝防。
我又勸了好一會,並且再三保證會去律所找她,才安撫好她。
有些意外的,我走過去,病房門前的保鏢並沒有攔我,似乎早就接到了某人的指令,默認讓我進去。
當我推開病房的門,看清楚眼前的一切景象的時候,我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