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寫什麼。”
“哦,我看見了是些案例分析。”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壓得很低,即便我不看他,也能想象得到他說話時上下滑動喉結的模樣。
鍵盤上的十指冰涼,我綣了綣手指又鬆開,半天才有些無奈地敲下了一個標點符號。
我確實在整理一些案例,現在無事可做,想出本法學書,已經在著手準備了。
可惜思路被他打斷了。
他故意靠近我,又在適當的位置停住,淡淡的煙草味像他延伸出來的手臂,把我緊緊壓在他身邊,“真厲害,看你開庭的時候我真的覺得很驕傲,我常常回想,你是那麼耀眼又奪目,你也是我的心肝寶貝。”
......
我心跳漏了兩拍,抿著唇暗暗換了口氣,才壓下去了些莫名的情緒,我乾脆合上電腦站了起來,冷漠地道,“我再也不會上庭了。”
“為什麼?”
霍聿珩急著解釋,“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我沒有限製你工作的意思,反而我會支持你,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助,任何事情都可以,隻要是為了你好我都答應。”
我頭也沒回地離開了。
如果不是為了沈平安幫沈平安打官司,也許在國外的時候我就不會繼續做了,我不會那麼快振作起來。
霍聿珩永遠都不會懂,他也不需要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