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星兒單獨被帶進了一個診室裡,裡麵是專門打造的擬態空間。
醫生隔著玻璃觀察星兒一個人時在陌生環境裡的表現,又派陌生人進去和星兒溝通。
幾乎沒有任何喘息的時間,星兒又被帶進了一個滿是儀器的診室。
儀器很大,星兒很小,磁片還沒貼完,密密麻麻的線路已經把她包裹住,又有幾個醫生開啟了新的一輪誘導詢問。
忽然星兒小小的胳膊抬了起來,她想掙紮,明顯是難受了,我驚得立刻就要闖進去,卻被霍聿珩從後麵上來抱進了懷裡。
他雙臂緊緊抱著我的腰,“彆去,星兒早晚要經曆的,她可以。”
他話音剛落,星兒小小的胳膊被醫生按住,她便不再掙紮了。
“她還那樣小......”
我的心像被刀豁開一條口子那樣的疼,說話的聲音哽咽得不成樣子。
“我也心疼。”霍聿珩說。
整個過程我看見了團隊的專業,但診治的過程殘酷到讓我心疼的眼淚止不住地流。
我趴在玻璃門上,也不管星兒能不能聽見我的聲音,不斷地鼓勵著她,“星兒,媽媽在呢,很快就結束了!星兒再堅持一下!”
“你這樣我心疼。”霍聿珩攬住我的肩膀把我壓進他懷裡,“都會好的,星兒沒有特彆的排斥,這就是好現象。”
“我怎麼能不擔心呢,我不知道星兒是真的不排斥還是即便排斥也表現不出來!她剛剛掙紮了!”
我轉過身狠狠咬在霍聿珩的手臂上!
全都怪他!
如果不是因為他,星兒也不會受這麼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