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你怎麼這麼刻薄!煙煙怕你出事特意讓我過來,她一直不相信你會故意傷害她,可你不但傷害她,還在她背後這樣猜忌!”
他音量提高了幾分,情緒也終於有了波動,“怪不得天天吵著跟我離婚,先是沈平安,後是何思夜,我也很好奇,你給那些男人都灌了什麼迷魂湯。”
迷魂湯嗎?我的本事對比曲雲煙簡直不值一提,我也想問問,他到底是吃曲雲煙的哪一套。
有的人隻靠撒嬌賣萌就能無憂無慮地過好這一生,可見人和人還真是同人不同命。
我揚了揚下巴,露出自信微笑,“這才哪到哪,刑警大隊的隊長我也有些交情,你等我把你們送進法庭。”
“原來我的太太私生活這麼精彩。”
他憤怒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估計是懷疑我給他帶了綠帽子。
不過這就忍不了了?
他把曲雲煙做到肛門撕裂我還沒說他玩得刺激呢!
他喉結湧動,似乎是在壓抑著什麼,隻是原本規規矩矩躺在他手腕上的佛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然被他死死攥在手中。
這敢和他當麵叫囂的女人,能是安心?
怎麼突然就轉了性?
一個人的變化會這麼大嗎?還是她太會裝了。
“你還記不記得你的身份!”
“什麼身份?從我對你說出要離婚的那一刻起,我已經不再把你當成丈夫了,否則我得多失望。”
我聳了聳肩,故作輕鬆。
直到我這樣說出口,像是戳動了他某根神經,我明顯看見霍聿珩的身體震動了一下。
我看不懂他的眼神,可不管他是對我愧疚還是不信我說的話,都和我沒關係了。
霍聿珩還在這裡和我談身份,是他天真還是我天真啊!
“霍聿珩,你記得,我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
留下這一句話,我正準備走,霍聿珩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飛快地接聽,甚至還是公放,以至於曲雲煙嬌滴滴的聲音我聽得特彆清晰。
她說,“哥哥,我身上的這點傷不算什麼,我跟媽媽也解釋了,我受傷的事情絕對不是安心找人做的,你千萬要去警局把安心帶出來,爸爸媽媽都在家裡等著你們。”
曲雲煙可真體貼啊!
我甚至能想象得到曲雲煙說這話的小表情,一定是真摯有可憐的,她就是靠著這麼精湛的演技,才在我的麵前混得風生水起。
否則我也不會四年都沒察覺出了她和霍聿珩之間的異常。
但是我不想再陪著他們演戲了,“彆勸了,我不會回去的,我正準備和你哥離婚。”
我接過話去,對方沉寂了兩秒,而後爆發出一聲尖銳的驚叫,“啊——哥哥,你怎麼和安心在一起,她已經出來了嗎?”
“是啊,你很失望嗎?”
霍聿珩估計猜不到我會接話,他沒回答,皺眉掛斷電話,語氣也沉了下來,“不要用言語刺激煙煙!”
我臉上的笑容有些不真切,對待曲雲煙他永遠偏心,我要走,霍聿珩抓住我的手腕,冷氣透過他的手掌,爬滿了我的肌膚,手腕像要碎掉那麼疼。
怒火一下在我胸膛裡躥得老高,我直接抬起手臂,對著霍聿珩的手腕就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