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也得哄著,否則他要是不同意,什麼都白扯了。
好在霍聿珩在外人麵前一向注重臉麵,整個過程不知道是霍聿珩著急把王藝穎送走,還是其他的什麼,進展的都十分順利。
短短不到一個小時,王藝穎已經成了嘉誠律所的新主人。
她抱著文件並不是很開心,“心心,你跟我走,我今天說什麼都要請你吃飯。”
“我太太差你那一頓飯?”
霍聿珩說這話的時候,我餘光中甚至感覺他翻了個白眼,我再定睛細看,他眉眼冷漠又沉穩,沒發現一絲端倪。
王藝穎是連法官都敢嗆聲的人,如今合同在手,我怕她不再顧及,戰火升級,連忙拉住她的手牽著她往外走。
簽字筆“不下心”滾落到地麵上,男人不悅冷哼。
“哼什麼哼,沒長嘴巴不會說話還是咋的,人類淨化的時候把他落下了?”
王藝穎也沒好氣的小聲嘀咕。
我知道這會這男人生氣了,本來想轉身安慰幾句,結果王藝穎大力出奇跡,直接把我扯出了門。
她氣的把合同塞我手裡,“心心,這東西我不要了,你能受得了這個氣我還受不了,你跟我走,跟他離婚,你看他脖子上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跟他那個繼妹鬼混留的,要不是你一直按著我的手讓我簽字,我剛才真想一筆尖懟他臉上!”
一時之間氣氛有些尷尬,我要怎麼告訴她那吻痕是我留下的還能顯得一本正經......
昨晚霍聿珩要回家安撫曲雲煙,我是存了些挑撥他們關係的心思才這樣做的。
可我說不出昨晚做這件事的時候,心裡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是什麼。
總感覺那一刻,我和曲雲煙也沒有區彆,都是用計謀用這種伎倆去宣誓一個男人的所屬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