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舒坦了,吻我的動作都輕柔了不少,動作溫和又紳士,“我記得以前,我送你個禮物你都會很開心,圍在我身邊說愛我,現在怎麼不說了?”
他的唇邊與我分開,我們之間還連著透明的絲線。
我身體一顫,像被拆穿了往事的小醜,心裡止不住的難堪。
我明白霍聿珩的意思,他大概是說,扔錢可以,但是扔錢總得聽個響兒。
他在變相地說我給他的情緒價值不夠。
我深深地望進霍聿珩的眼睛裡,試圖在他的眼眸深處看清他說這句話時是真情還是假意。
我失神,霍聿珩炙熱的手掌鑽進我的衣服下擺,可不論他怎麼擺弄,我都不在狀態,提不起興致來。
一個心裡沒有愛的男人,怎麼能那麼心安理得地想要一個女人對他傾注感情呢?
我愛過他,但是他沒有用任何東西還我,還讓我傾家蕩產,讓我的心裡再也沒有愛這個字。
他發現了我不在狀態,似乎也妥協了不再執著那個字。
他也應該明白,我和他之間比起從前,更多的牽扯利益的拉扯。
我喜歡他的錢,他喜歡我的身體。
他拉著我在沙發上坐下,而他站在我麵前,讓我直視他的迫切和渴望。
我臉熱,下意識彆開。
他帶了些發泄的情緒,不依不饒蹭到我身前,“昨天晚上在我脖子上留下那麼一大塊東西,我想你那張小嘴想了一晚上,連覺都沒睡著,今天你給我好好看看,你到底是怎麼吸的。”
我抬頭,霍聿珩雙眸熠熠發光,我一句話就讓眼神變得暗淡,連身子都痿了大半。
“你一夜沒睡,不是因為哄煙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