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我願意!”
我接連說了兩聲,我像一隻欣喜的小鳥撲進霍聿珩的懷裡,雙手用力攬著他精瘦的細腰。
怎麼能不願意呢。
年少時,我見到霍聿珩的第一麵時,他在台上演奏鋼琴後,就是這樣站在台前向台下行紳士禮謝幕。
安心也二十六歲了,可她的心裡住了一個小小的人,永遠會對霍聿珩的紳士禮悸動......
霍聿珩回抱住我,我雙腳離地,入眼的視線也跟著轉動。
是霍聿珩像抱著小孩一樣,抱著我在地上轉了個圈。
他平素沉穩冷靜,本不是會做這些動作的人,可因為曲雲煙的存在,他做起這種哄小女孩的動作,熟練自然。
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把我當成曲雲煙了。
霍聿珩說他哄曲雲煙哄了四個小時,可他哄我,僅僅隻是幾句話,再附帶一個紳士禮。
我在他懷裡抬頭,緊張地盯著他的眼睛看,怕他拒絕,“老公,能不能再抱著我轉一圈。”
我也想試試,被霍聿珩捧在手心裡的滋味。
霍聿珩抬手點在我鼻尖上,微笑,“原來我的太太也還是小女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