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這顆千瘡百孔的心已經涼透了。
可是霍聿珩親手喂我吃早餐的時候,某些情緒就在我胸腔上壓一下。
他抱著我去衛生間上廁所的時候,情緒又在我心口壓一壓。
夜晚他拉開窗簾,絢麗的煙花在海灘上綻放的時候,他不斷掛掉曲雲煙電話,抱著我說這個假期隻陪我一個人的時候......
他像是比華佗更牛的神醫,隻憑借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就達到了彆人心肺複蘇的效果。
我以為我會鐵石心腸,但好像,並不是。
我恨他把一切給我給得太晚,我也恨我自己,不夠堅定本心。
我恨我自己為什麼會被那些小事打動,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恨我自己為什麼在看見他的那一瞬間,心臟就控製不住地為他跳動......
霍聿珩的一舉一動像是在風中搖曳的罌粟,散發著危險又控製不住讓人著迷的氣息。
我一直試圖控製自己的感情,彆被這種刺激衝昏了頭腦。
可一個二十六歲,即將二十七歲的大齡少女,被包裹在這種戀愛的酸臭中,讓我欲罷不能。
拋開一切不談,我和霍聿珩在一起度過了一個完美的假期。
但是我知道我對他這種死灰複燃的感覺,不過是因為我們脫離了現實生活。
我們排除掉了一切影響我們感情的因素,所以荷爾蒙才會失衡地滋生。
打破這種詭異氛圍的方法,除了互相糾纏點燃彼此的血液,還有抗拒不了的,回歸現實的腳步。
我和霍聿珩躺在沙灘上,抬頭看著夜晚的星星,“老公,三天以後我開庭,你來看我嗎?”
“這麼快?”
靜謐浪漫的夜晚,霍聿珩的聲音也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