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沒了辯解的欲望。
解釋是變相承認我的錯誤。
霍聿珩突然開口了,語氣頗為受傷,“安心,你知道你最狠的是什麼嗎?”
我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靜到沒有一絲起伏。
麵對他的時候,我若是真的能狠下心來,也不至於落得這般下場,和他在一個逼仄狹小的空間裡對峙。
霍聿珩忽然笑了,“你最狠的是,回到我身邊,讓我愛上你。”
愛?
我幾乎懷疑我聽錯了,抬起頭詫異地看著他,這一瞬間我幾乎忘了我和他如此針鋒相對,隻因為他輕飄飄一個“愛”字。
他想抬手摸我,腰上傷口牽連他動作,手臂又狠狠垂下。
下一秒,他絕情地道,“可惜我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你。”
哦——
我就說嘛,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我隻是他覺得“新鮮”的玩具,談什麼愛情。
霍聿珩從小到大,追求他的女人無數。
他習慣遊走在花叢中,早就練出來了一身,“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本領,他又怎麼可能愛上我。
我沉默下來,霍聿珩也閉了嘴,飛速行駛的汽車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他呼吸急促,情緒大起大伏的後果就是挺不住了,胸腔跟風箱似的呼呼直響。
可他並不解氣,變本加厲地刺激我,“如果我爸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你最好現在祈禱他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