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承受不住地晃了晃,簡思雨連忙過來扶我,“嘶!聿珩的意思是他心情可能不太好,和你說話會帶著情緒,他不想傷害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霍聿珩聞言怔了一下,訓斥道,“你瞎說什麼!”
“本來就是!”簡思雨瞪著他。
霍聿珩也瞪她。
兩個人目無旁人的互動看在我眼裡,像一把無形的匕首,狠狠插進我心臟翻攪。
最終簡思雨敗下陣來。
她鬆開我,手掌緊緊捂住嘴唇,搖了搖頭,那眼神是在說,她絕對不會再講一句話。
我淡淡一笑,這種痛感慢慢變得實質化,比我指甲掀翻,血液橫流的感覺還要痛。
我拿出從前的架勢,風情萬種地朝著霍聿珩走過去,他看呆了,下一秒我高高抬起手,快準狠地朝著霍聿珩的臉頰瞄準。
我發現和有的人是沒辦法講道理的,有的人就是欠打,曲雲煙是,她哥哥也是。
“安心,你瘋了吧!”
霍聿珩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手掌緊緊握著我的手腕。
我承認我是有點飄了,可能打曲雲煙打得順手,忘了今天的霍聿珩已經不是昨晚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霍聿珩了。
我用力抽手,卻並沒有抽動。
他一個用力把我拽上了病床困在他懷裡。
“嘶——”
簡思雨不合時宜的抽氣聲打斷了他的動作。
霍聿珩黑眸危險地眯起,聲音冷漠又冰冷,“看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