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止了掙紮,霍聿珩像怕我不同意似的又開口,“平時那些東西你收在哪裡我不知道。”
剛結婚那會兒,霍聿珩漸漸對我冷淡,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我總會拿著看。
紅色的本本摸在手裡,才會有真的和他結婚了的那種實感,我把我和他的結婚證當成寶貝一樣供著,特意花高價買了一個精美的盒子存放。
盒子上麵鑲嵌鑽石,隻因為鑽石被賦予了永恒愛情的含義。
可世事難料。
我勉強笑了笑,“就放在臥室的......”
他打斷我,把我塞進車裡,“不用告訴我,你自己找。”
是大少爺一般從未聽從彆人命令的頤指氣使。
是輕描淡寫的,不在意的,也不屑去聽,不屑去記。
我張了張嘴,滿腔情緒瞬間被他一盆冰水凍住,好像再多說一個字,都是我冒昧了。
他進入狀態很快。
我和他的關係是“霍總”和“安小姐”,陌生人之間應該存在邊界感。
我安慰自己,找到證件我就可以走,我把嘴巴閉好,什麼都沒說。
和他共處一個車廂裡,我覺得壓抑。
這輛車還是當初他為了和我親密才換的,那會他特意跑來接我,甚至現在我還能記起當初滿身戰栗的感覺,還有他胸肌上滑落的汗水......
和他恩愛的那段兒時間我不後悔,隻是曾經有過那麼美好的時光,現在再把自己和他關在這方寸之間,就跟自虐似的,純純自找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