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一個沒有感情!那我他媽的......”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你彆跟我說臟話!霍聿珩,你可以彆和簡思雨生孩子嗎!”
“霍聿珩,你可以為了我和曲雲煙保持距離嗎!”
“霍聿珩,你可以哪怕一次說一句喜歡我嗎!”
我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你連這都不敢,你他媽跟我談什麼感情!”
我一句一句地質問,堪比一盆盆冰水,把他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
他微微仰頭,閉著眼睛平複了內心的洶湧和掙紮,再睜開眼時,又恢複了一貫的平靜,好像剛才失去理智的人,根本不是他,“安心,兩個人在一起非要轟轟烈烈那種嗎?我們一起生活,一起吃飯,一起做愛,就不算是有感情?”
“抱歉,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有你說的那種感情。”他揮揮手,像是大發慈悲地放過了我,“你睡會,我還有個會要開。”
他把我抱到床上,幫我蓋上了被子,還溫柔地摸了摸的我的腦袋,動作很熟練。
我有些痛苦。
人有的時候,是需要找個人吵架的。
吵到關係破裂,總好過表麵相安無事,內裡破碎不堪。
霍振東說得對,他隻是不想離婚,不想有個破碎的家庭關係。
我想一個情趣娃娃就能滿足他對太太的所有需求,能坐在餐桌對麵和他吃早餐,能滿足他的身體需求,聽話,順從,還不會發脾氣。
他想有個妻子,和任何人都無關。
而我,就是他的情趣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