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發狂的男人,我連哭泣的力氣都沒有,隻能感受到深深的無力感。
我心底無限悲哀,他的觸碰不會讓我感受到任何情感,隻是發泄。
我無助地仰著頭躲避著他的親吻,祈禱他可以停下來,“夠了!霍聿珩,從我家裡滾出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不想見到我,你想見到誰?”他一把扯開我衣襟,手也不老實起來。
“安心,你嘴上說著不想見我,身體卻誠實得要命,他還沒喂飽你嗎?求我,我就滿足你!”
他抽出手,手指彎曲又伸直展示在我的眼前。
這一刻,我感覺我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男人。
他把一個女人正常的身體反正,變成了一道羞恥的標誌,狠狠地印在了我身上。
我雙腿發抖,無力地靠在牆上,身體不住地向下滑,直到跌坐在地上。
他順勢蹲在我麵前,恨聲問我,“你和他睡了幾次!說!”
眼淚續滿眼眶,我控製著不讓眼淚流出來,這樣我就看不清麵前的男人,看不清他凶惡的嘴臉。
為什麼,為什麼我愛了一整個青春的人會變成這樣?
麵目全非。
眼前的男人除了和我記憶中的人,擁有共同的名字,他們還有什麼共同之處嗎?
好像沒有。
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