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豹抽了一口雪茄,眯了下眼睛,摟著李娜對袁塵冷聲地說:“袁塵,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豈容你撒野。”
袁塵在文豹的麵前,哪敢放肆。恭聲地說:“豹哥!我老婆和我鬨點兒彆扭兒,您高抬貴手,改天我攜禮登門拜訪。”
文豹笑了下,說:“我呢,最不喜歡強迫彆人。讓你老婆自己說,她要是願意跟你走。你現在就可以帶她走。如果她不願意跟你走,你最好給我在眼前消失。”
袁塵一聽麵露喜色,對老婆李娜說:“娜娜!豹哥說了,你要是想走,隨時可以跟我走。我知道你是在跟我賭氣。我們回家吧!”
“家?”李娜冷笑了一聲,說:“袁塵,你讓我陪彆的男人一個月的時候,都沒見你心疼我?現在我要陪豹哥睡一晚上,你就心疼了?”
“娜娜!我不也是為了咱們家的公司嗎?彆鬨了,跟我回去吧。”
“為了公司,你可以讓你老婆去陪彆的男人一個月。為了公司,你可以讓我對人家使用美人計。你袁塵想過我的感受沒有?你知道我們女人是怎麼學壞的嗎?都是被你們男人逼的。所以,我不會跟你走的。”
“娜娜!我......”
袁塵話還沒說完,就被文豹出聲給打斷了。
文豹冷聲說:“怎麼,袁塵你沒聽到你老婆剛才說得話嗎?她說不會跟你走。所以,你最好趕緊給我從這裡滾蛋。否則,我立馬讓人把你丟在江裡喂魚。”
袁塵見文豹發飆,哪裡還敢提老婆李娜的事兒。
彆看袁塵長得文質斌斌,做起事情來絕對心狠手辣。既然李娜不肯跟他走,他決定明天就去民政局離婚。
“豹哥!這女人當我袁塵送你了。”袁塵說出這話的時候一臉的平靜。
李娜聽了勃然大怒,指著袁塵罵道:“袁塵,你個人渣,這輩子我跟了你,真是瞎了眼。”
文豹一聽袁塵的話,嘴角微微一笑。自己泡了人家的老婆,怎麼也得表示表示。
“袁塵,說吧!你今天來找我什麼事?”
袁塵說:“我想請豹哥幫我收拾一個人。費用方麵,我會按市場價的百分之二十給豹哥加價。”
“那你說說,你讓我收拾的人是誰?我看他值不值這個錢?”文豹拉著李娜的手,示意讓她坐下。
“他是陳天河的司機,叫趙旭!”
“誰?”
文豹驚得直接站了起來,以至於激動地嘴裡叼的雪茄都掉了。
“他的名字叫趙旭!隻是陳天河的司機。背景我查過,有個老婆叫李晴晴,還有個女兒在上幼兒園,是個上門女婿。”
文豹一腳踩滅了地上的雪茄煙,絲毫沒有覺得可惜。
先不說,這家“浩思迪吧”是人家趙旭的。而且剛剛接手的宴賓樓,也是趙旭剛盤下來交給自己打理的。
此刻,袁塵這個傻子,居然讓自己去對付自己的財神爺。再想起農泉那恐怖的身手,文豹想踹死袁塵的心都有。
袁牧以為文豹懼怕陳天河,才有這麼大的反應。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說:“豹哥!我們隻是讓你對付陳天河的司機,而不是陳天河。就算陳天河知道,他也不會為了一個司機,來找你的麻煩。你隻要找人把趙旭那小子毒打一頓,幫我們問幾句話就行。錢,我們是不會少付你的!”
文豹早就暗中調查過趙旭的背景,除了是陳天河的司機以及贅婿的身份,其它什麼也沒查出來。
人家一出手就豪擲兩千萬買下了自己的浩思迪吧,連臨江市規格最高的宴賓樓也給買下來了。
袁塵和袁牧還說趙旭隻是陳天河的司機?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拋去趙旭有錢不說,農泉和趙旭的身手都很厲害,就算借他文豹十個膽子,也不敢再打趙旭的主意。
文豹踱著腳步來到袁塵和袁牧的身邊,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說:“你們讓我對付趙旭這小子,怎麼也得讓我知道你們要對付他的原因。”
於是,袁牧搶先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當文豹聽說袁牧垂涎趙旭的老婆,而讓堂哥袁塵對付李晴晴公司的時候。他一巴掌將袁牧扇倒在地上。
袁牧被突如其來的巴掌打懵了!
他捂著被摑疼的麵頰,不解地看著文豹問道:“豹哥,我們讓你對付的是趙旭那小子,你打我做什麼?......”